【创客猫直播】圆桌：赋能式投后构建VC/PE核心竞争力(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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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桌对话

据清科研究中心《2017年VC/PE产业投资策略研究报告》显示，我国VC/PE机构管理的资金总额已超过7万亿元，在资产管理机构注册的基金管理人约10000人。中国管理协会。御嘉这个历经风雨的VC/PE机构，更加成熟完善，市场竞争格局日趋激烈，呈现出一些新特点。

在如此巨大的市场中，所有的投资机构都需要大显身手，才能争取上游。在投资中，投后管理日益成为投资的重要组成部分。仅仅给钱已经不能满足初创企业的需求。只有引入产业资源和人脉，才能真正与初创企业共同成长。

那么，到底是三分球得七分，还是九分球得一分？之前和之后哪个更重要？当企业在发展过程中与投资机构的理念发生冲突时，投资机构应该扮演魔鬼还是天使？VC和PE现在不仅要面对同行的竞争，还要面对BAT、“国家队”等产业资本的激烈竞争。他们的对策是什么？

在“2018年第20届中国创投论坛”趋势与战略分板块中，亿达资本董事长兼创始合伙人应文禄、同创伟业创始人兼董事长郑伟和、浙商创投共同出席。董事长兼总裁陈跃萌与熊猫资本合伙人李伦就“赋能投资后打造VC/PE核心竞争力”的主题进行了探讨。深圳市新恒利达资本管理有限公司董事长兼总裁贾俊新担任本届会议主席。. （点击进入创客猫直播评测）

以下为圆桌记录：（创客猫编辑，部分删减）

如何塑造投后管理的核心竞争力？

宜达资本董事长兼创始合伙人应文禄

应文禄：不要被三分球和七分球所迷惑，投篮前更重要

每个投资机构都非常注重投后管理，但是根据我这么多年做的实体经济，我认为投前和投后就是三分投资和七分管理。也许这是从时间维度上划分的，因为投后的时间会更长。但是从分析和管理的角度来看，我认为应该是3分负责7分，或者1分负责9分。这并不意味着投资比管理更重要。这里的每个人都在做风险投资。我认为在投资之前分析和管理，价值判断，对公司进行尽职调查，把握条款，谈判价格可能非常重要。真正靠投资机构赋予它投后管理的能力，相信一定有，但应该不是最重要的。如果本末倒置，投资后的管理有点累，关键是投资前想水。在投资之前，你可能没有想清楚到底要不要下这个单，或者公司要不要投资。所以我觉得从投资和风险管理的角度来说，可能在投前阶段更重要，所以我觉得作为一个投资机构，如果你以后想要继续健康的往前走，不要这样――所谓的三分球 七分球让我们眼花缭乱，更重要的是在前端。但它不应该是最重要的。如果本末倒置，投资后的管理有点累，关键是投资前想水。在投资之前，你可能没有想清楚到底要不要下这个单，或者公司要不要投资。所以我觉得从投资和风险管理的角度来说，可能在投前阶段更重要，所以我觉得作为一个投资机构，如果你以后想要继续健康的往前走，不要这样――所谓的三分球 七分球让我们眼花缭乱，更重要的是在前端。但它不应该是最重要的。如果本末倒置，投资后的管理有点累，关键是投资前想水。在投资之前，你可能没有想清楚到底要不要下这个单，或者公司要不要投资。所以我觉得从投资和风险管理的角度来说，可能在投前阶段更重要，所以我觉得作为一个投资机构，如果你以后想要继续健康的往前走，不要这样――所谓的三分球 七分球让我们眼花缭乱，更重要的是在前端。关键是你在投资之前考虑的是水。在投资之前，你可能没有想清楚到底要不要下这个单，或者公司要不要投资。所以我觉得从投资和风险管理的角度来说，可能在投前阶段更重要，所以我觉得作为一个投资机构，如果你以后想要继续健康的往前走，不要这样――所谓的三分球 七分球让我们眼花缭乱，更重要的是在前端。关键是你在投资之前考虑的是水。在投资之前，你可能没有想清楚到底要不要下这个单，或者公司要不要投资。所以我觉得从投资和风险管理的角度来说，可能在投前阶段更重要，所以我觉得作为一个投资机构，如果你以后想要继续健康的往前走，不要这样――所谓的三分球 七分球让我们眼花缭乱，更重要的是在前端。

但作为投资机构，投后管理的能力确实有待提升，所以你是否有这样的投后管理经验，能不能帮助他们往你想要的方向发展，其实很重要。

郑伟和：全产业链投资，成为公司超级合伙人

最近有一种说法叫做佛教投资，就是投资完成后就不用担心了。最好的投资是这种佛教投资。投资后烧香拜佛，让公司发展壮大。

比如南非的MIH集团，投资腾讯后就不管了。投资好项目固然好，但不好就不是佛系，心态也不好。所以投资的第一要务还是投资。当然，对于投资后如何管理，如何赋能，我们还是有一些结论的。每个机构都有自己的特点，尤其是在中国资本市场行业是一个不可预知的过程。

我们给自己贴了一些标签。第一个叫基先生。就像他们队里的乔丹一样，他必须投进最后的三分。也就是说，我们绝对可以在你身上发挥关键作用。拍摄时间，让你有扎实的感觉。

另一个标签是中国的好资本，即助人为乐，不惹事，我们是充满善意和智慧的钱。另外，这笔钱不仅要有智慧，还要有能量和温度。

我们强调全产业链的投资。我不投资你的项目。我在投资产业链。我可以帮助你，支持你，帮助你。上游帮你搞好材料，下游帮你搞好客户，中间帮你做一些资金安排、人员组织等，进一步金融融资，提供产业链各环节的服务。

另外，我们强调一个理念，你不能帮助太多，但你必须成为企业的超级合伙人，你必须有良好的态度来支持企业，你必须站在高处。孙正义有身高。他可以帮助你站得高，看得远。作为投资者，你必须帮助他看到一些有方向性和战略性的东西。作为他的超级搭档，有你，他可以陪他走很远很长的路。

另外，我们可以帮助企业上市，因为我们帮助了太多的企业上市。怎么上市，不仅能上，还能下。

所以总结一下，有些是真正的技能，需要帮助他们解决团队和资金，有些可能确实会带来视野和软实力，包括品牌的影响力和加持。创造环境，营造氛围，创造大家共同成长的机会，抢占市场。我认为这篇文章肯定会对公司有所帮助。

陈跃萌：投后管理是价值提升和变现阶段

首先，从风险投资的角度来看，最重要的风险控制其实是在投资之前，所以你可以在投资之后把它做好。从整个环节来看，我认为投资阶段是价值发现阶段，投后管理是价值提升和价值实现阶段。从这个角度来说，投后是创投公司的核心竞争力，一点也不夸张。

首先，在价值提升方面，我认为投后管理是一个为整个产业链增值服务的过程。横向可以为其打通各类资源，纵向可以深度整合所投资企业的产业链。

在价值实现方面，因为我们在投资一个项目的时候，需要知道什么时候退休，如何退休，所以投后管理也要相应设计。这样既可以提高投资项目的成功率，也可以提高基金的综合收益率，所以我认为投后是公司非常核心的竞争力。

熊猫资本合伙人李伦

李伦：反攻投资是父女、司机、副驾驶与被投公司的关系

我们是风投，我们是早期的中期射手，我们可能和他们不一样。他们之前说的，一个好的公司就是九分投资，一分管理，我完全同意。如果你不投资，你仍然可以控制你的钱，但如果你投资，你就无法控制你的钱。所以我们作为早期投资者，一般都是这么看的。

第一，帮助而不引起混乱；

其次，我们对自己的决策有非常清晰的定位和理解。我们和被投公司的关系是父女关系，司机和副驾驶的关系。不是母子的关系，因为妈妈像保姆一样玩，天天唠叨，我们绝对不这样做。我们绝对像对待父女一样对待你，但我们希望它以后能找到好的投资者，包括如何退出这个过程。我们希望它有一个更美好的未来。这是我们的第一个愿景。

为什么说我们是副驾驶？我们不会过分取代企业家开车，而是告诉他，我走过这条路，你必须在这个拐角处踩刹车到30英里，前面有一个洞，可能会撞到一个让它工作. 我们在其他地方不说别的。很多时候，企业家需要经验教训，而不是你告诉他一切。如果你能教他一切，一些同事说，投后管理可以成就伟大的公司。我从不相信。伟大的公司是自己成长的，与投资者无关。如果连招人都做不好，需要投资人帮助，不妨自己开个创业公司。工作了三五年，像饿了么、摩拜单车，三四年后，个人福利还是很丰厚的。但作为投资人，其实你投资一个项目，三四年后，是拿不到那么多钱的。所以如果你能做到那么好，为什么不自己创业，而是指导别人创业呢？我通常认为，指导别人创业的人都是不擅长自己创业的人。

我们的价值是反攻投资。也就是说，如果这个项目变成了风口，你就再也赚不到钱了。这是因为我们的商业模式必须是反攻的。我们正在学习。你可以跟他一起学习，了解这个行业还有哪些机会，这个创业者在哪些方面做得很好。您可以总结规则，这将指导您未来的投资。甚至还有一些不好的地方，可以给你日后一些指导意义。

因此，作为早期投资者，投后管理是一个学习过程。包括我们在内，通过大量的投后管理，我们可以知道企业的实际经营情况，也可以知道我们后续的投资是应该继续加大还是应该适当踩刹车。所以我的观点是，作为投资者，我们更多的是与企业的陪伴，更多的是向被投企业学习的关系。他这辈子开创了这个一次性的生意，在整个大市场上，他的经验还没有我们丰富。毕竟，我们见过这么多公司，我们投资了几十家，其他人投资了数百家。在更宏观的层面上，我们可能比他们了解更多。

同时，因为我们不在里面，有时候你在里面，更容易看到微观的东西，但是你看不到更宏观的东西，那只是因为你在这山里。我们特别要求被投企业与我们保持密切的距离。也许我们可以给出一些有效的建议和好的想法，包括有时给他们一些勇气。在很多情况下，最后的投资后管理是公司。在他需要勇气的时候给他勇气，在他需要发泄的时候帮助他发泄，在他需要安慰的时候安慰他。很多早期投资人都扮演兄弟的角色，扮演角色。是战友的角色。

在投后管理中，VC和PE是天使还是魔鬼？

应文禄：事前做好天使，事后不做魔鬼

有时你必须扮演天使，有时你必须扮演魔鬼。你可能会认为这是胡说八道，但仔细想想，投资机构与被投企业的沟通是最重要的，但如何沟通呢？有交流吗？这是一个先决条件。一旦有了投资项目，我必须是领投人，不能领投退出。二是要有董事会协会，没有就不行。所以这是我的投资文化和底线。所有项目都必须由我领导。领导投资后，我可以做全面的尽职调查。因此，我将在项目尽职调查中发现的问题列出来。有些人可能有两打问题，就像 SEC 会问你很多问题一样。我们需要与创业者和创始人团队进行良好的沟通。事实上，这种沟通非常重要。是创业者与投资人能否达成交易条件的重要体现。

如果有些问题当时可以解决，或者承诺会解决，那么我们就可以处理。如果某些问题需要时间交换空间，则需要在协议条款中约定。之前丑说过，你的问题被发现后，你没有表达能力，没有处理能力，没有沟通渠道，其实你已经埋下了一个可能的恶魔的阴影。所以我觉得沟通真的很重要，确实有些问题是需要时间和空间的，而且是在条款中约定好的。作为投资机构，你真的不能简单地成为金融投资者。你必须能够在金钱背后提供增值服务。

你可能会问，以后会不会有董事会协会，一定要你主导投资？我们的法律体系是我们自己的，我们的金融体系是我们自己的。成本非常高。如果您将财务尽职调查和法律尽职调查委托给第三方证券投资公司分析可分为哪三部分，您遇到的问题的解决方案可能并不完整。所以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们加大了这方面的投入，所有的项目都自己进行了全面的调整，至少经过适当的调整，质量可以得到保证。所以我每年看大约6000个项目，其中500个被批准。到目前为止，我可以自豪地说，没有一个项目掉进坑里，也没有一个项目被骗过。

厘清尽职调查中出现的问题非常重要，这样创业者才能真正认识这个机构，并在以后的增值服务过程中提供一些合理的价值安排。未来如果公司要上市，这个服务能力会变得更加重要，能不能整合一些中介资源，能不能在中介进来之前解决问题。中介很愿意配合和我们。基本上，问题基本解决了。进入后，根据材料进行申报就很容易了。事后不做魔鬼，事后必须是天使，所以相互信任很重要。

我在投后过程中确实遇到了我不明白的问题。我使用了法律手段，或约定的条款。所有的条款都是我设定的，是我们多年血泪教训的结晶。当然，你必须是一个善意的投资者。这些条款基于什么原则？如果你真的想惹麻烦，不要害怕。从某种角度来看，所有的法律案例都支持你的条款。除非你的条款不合理，或者故意挖坑。我刚才说了，做一个好心的投资人很重要，创业者肯定会尊重你这个投资机构。毕竟你投入了那么多的钱，付出了那么多的劳动，提供了那么多的服务，他也会尊重你。

同创伟业创始人、董事长郑伟和

郑伟和：不要太在意是天使还是魔鬼

我们知道在中国有一句话，严父生孝子，严师出好徒弟，所以我觉得你不要太在意你是天使还是魔鬼。我只是说我在中国是一个很好的资本。在这方面，有时你可能真的很冷漠，你无能为力。现在很多中小企业在投资完成后不按时召开股东大会，也不按时提供金融业务信息。我应该怎么办？你还是天使吗？这时候就需要遵守法规和投资协议。我告诉我的风控团队，我说如果做不到这些，我会提出其他要求。我认为在这方面，因为企业在发展过程中会遇到很多情况，我们刚才讲了赋能。在赋予它权力的同时，我必须管理它。这个管理假设，其实我们不应该简单地站在魔鬼的角度去理解，我们应该从法规和大规矩来做。另外，很多公司，因为处于创业阶段，在成长过程中有一个适应与风险投资机构打交道的过程，包括能力的成长，找到一个好的财务总监，法律总监，包括信息披露。还有一个过程。这是一个相对简单的过程。我们应该从法规和大规则中做到这一点。另外，很多公司，因为处于创业阶段，在成长过程中有一个适应与风险投资机构打交道的过程，包括能力的成长，找到一个好的财务总监，法律总监，包括信息披露。还有一个过程。这是一个相对简单的过程。我们应该从法规和大规则中做到这一点。另外，很多公司，因为处于创业阶段，在成长过程中有一个适应与风险投资机构打交道的过程，包括能力的成长，找到一个好的财务总监，法律总监，包括信息披露。还有一个过程。这是一个相对简单的过程。

但更难的是，这家公司真的掉进了沟里，也跟着一起掉下去了。您已签署回购协议。在这个时候，我们只是管理者。你的老板是你的LP，你还是要和LP打交道。责任，或者应该向它提出什么样的要求。但是这个假设是在法律的要求下，因为投资之间有些事情是相当微妙的，包括我投资了很多项目。虽然我签了条款，要求也很严格，但在执行过程中还是有弹性的。就像我之前说的，有一定的温度，因为在企业发展的过程中，有的一二三四五可以为你做好，有些只能偿还你的本金，可能付给你很少的利息。尽力而为，你要做什么？

作为管理者，在一些项目的诚信、业务、财务出现问题后，我们还是要按照当时的投资协议和这些大准则，本着诚意和热情做一些帮助。很难完全遵守协议。一般来说，我们的灵活性是要保持本金的，本金的安全还是很重要的，但是我觉得有些细节还是有把握的。

陈越萌：灵活应对诚意

天使与魔鬼，我想在具体的操作过程中可能不会那么极端。还是要看具体情况。首先，我们要分析创始人或团队是否付出了足够的努力，是否对我们的投资机构释放了最大的影响。老实说，这取决于情况。因为我们遇到了一些被投资的公司，创始人团队做了100%的努力，但最终由于各种原因，市场原因，以及团队本身，都可能达不到预期的目标。有些投资的项目确实是比较差的，过了一段时间就连电话都打不通。这种情况经常发生。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们也本着对投资者高度负责的态度。根据协议，我们也必须有一个非常理性的对待，我们会按照协议的规定来处理。但是对于一些非常真诚的创始人，就像我之前说的，我们还是很灵活的。根据企业的情况，我们归根结底是一个原则，要从企业健康发展的角度出发，所以中间也有一定的灵活性。

李伦：该当魔鬼的时候就当魔鬼

有几点我们会注意。第一点，作为机构投资者，首先，我的责任是第一要务。我认为是LP，所以我们一定会按照法律的要求去做。我想这是有依据的，就是投资的时候一定要跟他说一下情况。我是受托人，我对投资者高度负责。

第二，如果做尽职调查的时间长，风险是可以规避的，但投资后，我们甚至不知道能走多远。因为投资初期，很多创业者基本都成为了职业创业者。他见过二十或三十个投资者。当他看到你的时候，他一定有精心包装的剧本和表演，前三遍都能表现出色。很好。而我们做的事情，首先想到的是各种方式，想不到DD他，比如晚上10点，早上9点30分去公司。其次，我们在创业的时候有无穷无尽的工作要做，他们不可能一直都在公司。第三，我们会找他的妻子吃饭。吃饭的时候可以看出老婆的德行，基本可以知道男人的状态。当然，

所以，我们自己的想法是，当我们应该是魔的时候，我们就应该是魔，因为佛界有魔，他就是悲魔，过分悲也是魔。与这位企业家的共同愿景是进行一项能够为社会和投资者做出一定贡献的投资。如果愿景相同，一切都会非常自信。所以，我们投资后会有非常好的一面，但或许对投资人来说最具挑战性的事情是，当你需要成为金刚、魔鬼、狮子吼的时候，你能不能做到。这通常是你需要对自己苛刻的情况，因为你必须做你作为投资者应该做的事情，没有任何缺陷。方面也到位。这时候，投票后其实因人而异。

深圳市新恒利达资本管理有限公司董事长兼总裁贾俊新

贾俊新：

扮演魔鬼或天使，或者一句话，愿景和使命，文化能否融合，以及团队的人品和个性，包括个性，都是至关重要的。

面对协同强的产业资本，市场化的VC、PE如何在夹缝中生存？

应文禄：投资人应该是在某个领域非常优秀的行业投资人

以BAT为代表的所谓互联网，他们会有大量的资金去部署所有的项目，尤其是和他们行业相关的项目，甚至会扼杀一些新生婴儿。所谓的超级投资机构有几千亿的资金，他们的投资风格和我们不一样，所以我觉得不用担心，这个市场永远都是竞争的。但仔细想想，在2万多家投资机构中，我们大概有1.4万家VC和PE。竞争不是坏事。在红海，如果能竞争20个机构，那一定是能力强的机构，所以不要害怕竞争。

我有一个投资的基本原则。我真的不能做一个简单的金融投资者。如果你是金融投资者，不妨把钱给那些LP，让他们自己玩。你应该是一个行业投资人，所有的投资经理，你应该是某个行业，或者某个两个行业的非常好的人。你对行业的理解一定不能弱于创业者。如果你去公司谈事情，如果你被创业者一扫而光，基本上这个项目的创业者不会尊重你，你投资也无法提供所谓的增值服务。

所以我觉得做行业投资人是我们创投机构很重要的一部分，不管是小机构，比如专注于某个领域的研究，还是大机构证券投资公司分析可分为哪三部分，所谓的新兴产业布局。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在划分我的团队。每个团队都有自己的研究报告，有自己的方向。这种能力非常重要。这个能力的提升其实是你在这个行业站稳脚跟的一个非常重要的信心和竞争力。在一定程度上，你不会弱于任何所谓的产业投资机构，或者超级国有机构。这对一个机构来说是一个非常重要的改进。

但是如何提高这种能力需要在市场上不断的磨合，而坐在家里是不可能提高这种能力的。一定要去市场和创业者交流，所以我跟投资经理说，如果你一年看150到200家公司，如果你连续五年坚持下去，你一定要在这个行业做得很好。因此，我认为不必担心竞争。自身能力的提高是我们重要的竞争力。

郑伟和：在独特的领域中竞争

我认为，在保持竞争力的同时，你必须有策略。事实上，如果你在和一个巨人战斗，或者你在和一个大工业资本战斗，大的好，小的好。比如我们看TMT行业，游戏领域的投资机会并不多。我们必须避开腾讯和网易。在电商领域，我们绝不能与阿里、京东竞争。所以在这方面，必须避免。比如我们对新能源特别是新能源汽车的投资，仍然是一片蓝海，机会多多。而在TMT领域，我们说即使在阿里巴巴的生态或者腾讯的生态中，在这个过程中也有很多机会。我们看到了腾讯的小程序和微信生态，所以在这方面，一个是竞争力的问题，另一个是战略问题。中国的经济规模很大。

二是投资标的的选择。这些大机构看独角兽，看中后期项目，通常是C轮和D轮。您正在投资天使轮和 AB 轮。有了他们，你可以过得很好。补水，平台有老板支持你。

三是和他们交朋友，真正融入他们，你要了解它的需求，成为它的朋友，成为它的伙伴。

此外，您想保持自己的风格并保持优势。再说说互联网领域。阿里巴巴和腾讯已经跻身全球前十，但在中国生物医药领域，恒瑞医药的市值顶多只有3000亿。有时候你不应该认为你只是一个金融投资人，包括我们现在的控股投资人，如果你再控制几家公司，你可能就是阿里和腾讯。中国发展迅速，机会很多。要保持战略，保持良好心态，同时增强竞争力。你的竞争力是专业化，你的竞争力是走的更早，去一些有特色的领域。包括我看芯片，现在腾讯和阿里巴巴都想投资芯片。每个人都在同一个起跑线上。它没有优势，只有品牌优势和更多的钱，但它的老板不一定有我。薄的。

浙商创业投资有限公司董事长兼总裁陈跃萌

陈越萌：采取差异化、精细化策略

与产业资本的竞争，我认为可以通过差异化和精细化来区分。在差异化方面，我们目前在大健康领域的布局非常深，包括在视频技术方面的强势布局。组装方面，我们目前在杭州蚂蚁金服，和他们有很多交流。在这两个细分领域，我们现在和阿里有非常深入的合作。我们投资，他们会跟上很多钱。形成了我们自己的差异化。

另外，在其他方面，比如做一些跨界、深度、精细化的服务，我们回归到投后服务。比如每年召开四次合伙人会议，都是近两年的投资项目。他们齐聚一堂，进行跨界互动，为期两天的封闭互动。各个行业，可能是消费，可能是大健康，可能是新经济，深度互动，产生非常好的化学效应。

李伦：投资真正需要钱的公司，而不是被大量资本看好的公司

因为我们在TMT上投入太多，所以和BAT的交集最多。去年我很着急。这很简单。我是2015年6月11日成立的基金，我们在2015年6月11日挂牌腾讯股票，可以看到涨到今天。你发现LP把钱放给我们了，我们三年给LP报了净现金，接近70%，但是腾讯的股票涨了多少，你会担心，你对行业有什么样的优势投资者。

但后来我们打消了这个顾虑。主要行业投资者是您的同行。你不要人为地扩大影响力，不要人为地希望投资一个项目，希望阿里巴巴和腾讯接手，或者因为阿里巴巴和腾讯早年就有项目。一旦你投票，你必须立即进入。很多时候，算是你的同行，还是看你的能力来判断这件事，但你必须有超级战略投资者和超级机构，才能了解这些行业，判断行业结构。所以我们最终的解决方案是，无论是阿里巴巴参与还是腾讯参与，都不会影响我的很多投资决策，因为你们是我的同行。我们经常可以看到一件事。所有投资人真正的理想是我想成为BAT级别的公司。这样的公司前期可能不参与BAT，有些同行会着急。这个对手是阿里巴巴和腾讯投资的。诚然，对手被BAT投票后，可能会给你的发展过程带来一些波折。团队无法处理这样的曲折，也就意味着它没有能力成为一家公司，或者说它是否具有竞争力。

后来我想，我作为早期投资人的历史使命和价值在哪里，我要鼓励创新，就是要支持年轻人，要反击。所以如果一个项目得到这么多资金的青睐，说明它不再缺钱了，它得到了足够的资金帮助，我有什么资格认为我的钱比它的先进，而我们应该花点时间去发现价值观和我们一样，真的做对了，而且没有资本做后盾，所以你不要有太多的焦虑。通常情况下，您可能会推销一家非常棒的公司。

你能做的总是和你的能力相匹配的，就是做的好，有这个圈子，有这个上下游的资源和资金，那就是它自己的核心能力，而我没有这个核心能力，我没有'不必担心。姚明篮球打得好，我从不担心，因为我知道我没有这个核心能力，如果我有核心能力，我可以为所欲为。你这样想，可能比阿Q还多，其实你没有那么多。焦虑的。

各种资金到位。比如我们看芯片，其实我们有两个合伙人，都是芯片出身的。我们研究芯片很长时间了。后来我们发现，芯片真的不是我们的力量改变的，而是真正的产业资源。中国对芯片的投入这么多年，我们也做过一些研究，但是跟不上三星每年对芯片的投入。三星每年在芯片上的投入非常大。我也看过数据，我觉得这是好事，因为不需要那么多市场化的资金，这个泡沫应该被挤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