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晨汽车违约事件频发东北区域商业银行要做出不小的努力

华晨汽车违约事件频发东北区域商业银行要做出不小的努力

记者|王立峰

近日，华晨汽车在过去几年经济低迷的东部三省违约。近两年，东北多家国有企业债务危机的发生，对商业银行的经营产生了重大影响。2015年以来，东北地区上市商业银行不良资产暴露加速。

在东部三省，有几十家区域性商业银行在这里经营，但规模普遍较小。盛京银行，城市最大商业银行（2066.香港），总规模刚刚超过1万亿元，总市值刚刚超过500亿元。总体来看，目前东部三省只有盛京银行、哈尔滨银行、锦州银行和九台农商银行四家上市商业银行，总资产约2万亿元，但总市值加起来不足1000亿元上市银行价值分析，不到所有AH上市商业银行总市值的1%。相比之下，那些深耕长三角地区的上海银行和宁波银行，一家银行的总市值已经达到1000亿元。

数据真实反映了东部三省商业银行与其他发达地区商业银行在规模、风控、盈利能力等方面的全方位差异，背后是人口、宏观经济活力，甚至是地方国企思维的隐形阴影。东北地区的商业银行要想获得投资者的信任，需要下多功夫。

东北四家上市商业银行业绩落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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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眼全国，东北四大商业银行资产不大，实力也相对较小。财报数据显示，截至2020年中期报告，东北四大商业银行总资产2.7万亿元，较2015年的1.65万亿元增长63.5%。相比之下，我国商业银行总资产从2015年的150.9万亿元增加到2020年上半年的250万亿元，增长65.62%。可以看出，东部三省四家商业银行的规模增长速度低于全国性商业银行的增长速度，这也导致这四家银行在全国性商业银行中的占比一直保持较低水平，2015年为1.09%，今年上半年仍保持在1.08%的低位。

2014年以来，在中央振兴东北经济规划的实施下，这四家商业银行的资产规模迅速上升，全国商业银行占比一度突破1.32%。然而，不良资产的上升最终制约了这些商业银行资产的扩张。例如，盛京银行的不良贷款率从2014年的0.44%迅速攀升至2016年的1.74%，今年上半年达到2.49%。（关于盛京银行的进一步分析，欢迎阅读后续文章《盛京银行：报表中还隐藏着多少不良资产》）。

除盛京银行外，其余三家商业银行的不良资产自2014年以来大幅上升。今年上半年，四家商业银行不良资产总额达到294.93亿元，是2014年末数据的6.39倍，不良资产总额快速增长。这一增速远远超过我国商业银行平均水平，期间全国商业银行不良资产规模增长了3.25倍。

如果与上市银行相比，差距甚至更大。目前，各地上市的A股商业银行共有53家，除去上述4家银行，今年上半年不良资产余额为1.72万亿元，是2014年末不良资产余额的1.59倍。

不良资产的快速曝光最终导致四家银行的资产规模扩张速度一路下降，从2015年的同比增速31.8%下降到2019年的0.1%，虽然今年上半年略有回升，但仅为3.2%，远低于全国商业银行资产11%的增速（银保监会数据）。

这

规模扩张逐渐放缓，不良资产暴露加速，最终拖累了东北地区商业银行的盈利能力，在全国上市银行中的地位持续下降。从数据上看，2017年，这四家银行累计净利润为236.11亿元，到2019年仅实现91.59亿元。显然，这四家银行的盈利能力正在萎缩，这几乎与其他上市银行的趋势完全相反，这也导致四家银行在全部53家银行中的净利润占比从2017年的1.5%上升到今年上半年的0.61%。数据显示，全部53家银行净利润从2017年的1.57万亿元扩大到2019年的1.76万亿元，年均增长7.9%。

如此糟糕的成绩，很难引起投资者的注意。四家银行自上市以来市值表现不佳。《红周刊》记者在统计了四家银行上市以来的市值表现后发现，四家银行市值总额无一例外都是低迷的。在此期间，盛京银行市值总额虽然有所扩大，但其市值扩张实际上是以再融资为前提的。2019年6月，盛京银行再募集资金180亿元，引入恒大等3家股东。从市净率来看，目前四家银行均明显低于上市之初的PB估值水平，哈尔滨银行则低至PB的0.2倍。

四岸生存土壤

――东北地区经济发展落后是根本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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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地区商业银行市值不尽如人意，原因可能不难理解。商业银行的经营业绩总是取决于特定的宏观经济环境。经济好的时候，商业银行经营平稳，宏观经济环境不理想，商业银行的经营总是背负着大笔坏账。当然，商业银行的业绩也离不开公司治理等因素。

在历史上最辉煌的时期，三省GDP占全国的50%以上，但改革开放后逐渐下降。东北三省GDP从1990年的11.7%下降到2019年的5.07%。从

经济总量来看，2015年是过去几年东部三省经济发展的高潮。当年东部三省GDP总额为5.78万亿元。随后上市银行价值分析，东北经济转冷，逐年下滑。

民民大学经济学院教授、全国人大发展战略研究所研究员聂惠华在接受《红色周刊》记者采访时表示，东北经济问题有历史必然因素，东北国有企业规模大，计划经济非常严重，大型国有企业的思维很严重， 这导致了更高的交易成本和更严格的响应模型。市场经济时代需要的是人的活力和人的竞争意识。

中国首席经济学家论坛研究院副院长林财仪博士也认为，东北最大的问题之一是市场信用的崩溃。计划经济变成了市场经济，其实有两个，一个是资本，一个是制度和契约，但就东北而言，这些都缺乏。

东北经济萎靡不振最终对商业银行的经营产生了重大影响。如上所述，2015年以来东北地区上市商业银行不良资产暴露加速。事实上，近两年东北多起国企债务危机的发生也离不开这一背景，比如2016年3月东北特钢违约、2019年3月沈阳机床债务违约等，而最新发生的事件就是华晨汽车在辽宁数千亿国有资产的债务违约。东北这些大型国企的违约，当然在一定程度上是地方企业在经济下行时期的流动性困难，而从银行的角度来看，这就是坏账的发生。

2019年，由于不良贷款曝光大幅，时任审计师安永辞去锦州港上市银行年度审计会计师职务，导致锦州银行财务报告困难重重。此后，在监管干预的配合下，工行子公司陆续入市。围绕该行不良资产和业务前景的问题还没有结束。（关于锦州银行的进一步分析，见锦州银行：断臂能活下来吗？》）

东北上市银行未来能否迎来逆转

投资者面临的一个问题是，东北商业银行能否迎来新的一页。考虑到该地区经济发展前景疲软，东北商业银行暂时难以获得投资者的信任。关于是否愿意投资东北地区商业银行，

《红周刊》记者采访了几位知名投资人，大多不愿对东北商业银行的股票投资发表意见。一位知名的海外投资者简单回答了记者的问题，银行、投资者太多，中国的过度信贷和坏账。

这可能反映出东北商业银行股票对投资者缺乏新的吸引力，如果没有投资者的支持，东北商业银行将很难获得更稳固的资本市场进行长期发展。这反过来又说明，东北商业银行的未来前景并不光明。

另一个值得关注的现象是，东北上市的四家银行的业绩或市场表现，近年来几乎没有就此单独发布公开研究报告。

一位不愿具名的券商首席银行分析师对《红周刊》记者表示，由于区域经济发展的压力，这些区域性银行的资产质量让市场非常担忧，一方面资产质量指标本身承压，另一方面， 指标的真实可靠性难以准确评估，展望未来，一些区域经济体看不到明确的新增长点，而产能落后、淘汰老产业是必然趋势。因此，大多数理性投资者几乎不关注上述银行股。此外，在净估值较大的情况下，股权融资难以推进，甚至次级债券发行具有挑战性，这意味着资本约束压力加大，基本面下滑难以扭转，难以进入良性正循环。东北

短期经济振兴难以奏效，商业银行业绩惨淡，机构冷清，东北商业银行该如何翻身？